*鮮網12月HIT文,據說是要「摸上去」的All格文
*對我而言三人以上就算All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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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道身影搖搖晃晃地前進,一開始只是身體略微前傾,逐漸地越來越矮下身去,低沉而急促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特別沉重。

撥開覆蓋住臉的金色髮絲,格里西亞喘著氣,時而發抖時而發汗,想要快點回到自己的寢室,腦中卻有不妙的感覺。

自己不過是一時嘴饞,想溜出去買個點心,怎麼知道會正好在路上撞到穿著一身黑的詭異人士,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噴了不知什麼作用的噴霧,然後腳和腦子就越來越沉重,呼吸也不太順暢了……

自己點心都來不及買了,就趕快回聖殿,但藥效發作得太快,只到花園就已經舉步維艱。

格里西亞扶住涼亭的柱子,想坐著休息一下,這時候的花園一個人影也沒,衛兵正好交班,還沒來到這裡。

身體難受的時候一秒鐘都像一年,格里西亞只覺得全身像針刺的又麻又癢,頭昏沉沉的,身體直發熱,思考和感知的能力都失去,在自己快倒下去時,有人扶住了他……

「誰……?」雖勉力問出口,但其實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了,格里西亞無力支撐的身體落到來人的懷裡,那人好像嘗試搖了搖他,又探了探他的額溫,然後就將他一把抱起。

格里西亞迷迷糊糊地進了一個房間,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解開,直到剩下內衣;布料對身體的摩擦讓他因脫衣稍微冷卻的身體又開始發熱。騎士服被卸下後,正鬆了口氣想沉入夢鄉,一隻手從下而上鑽進他的內衣裡……

「唔……」下意識想避開擾人安眠的手,但力氣明顯並非那手的主人的對手,那隻手撫到他的胸膛,像是不放過任何一吋地仔細撫摸。

就算再沒有經驗也該發覺這樣的撫摸不正常了,格里西亞想要開口阻止,卻只是發出低吟,帶著繭的指節撫過他的胸前,讓他下意識縮了一下。

「不……」

大掌頓了一頓,另一隻手從後面托住他的背,在身後游移著,衣袖摩擦著格里西亞的背。格里西亞抬起虛軟的手,拉住身前的手,那是一隻寬厚大手、男人的手、粗糙炙熱,再往上的衣袖觸感……似乎是夏季聖騎士服的布料——雖然十二聖騎士的服裝不盡相同,但大抵都用透氣的棉布,每天都要穿在身上的布料,格里西亞絕不會認錯。

那隻手握住他探詢的手,將它舉高至頭頂,在被掀開的單衣下落下輕輕的吻痕,手企圖不良的往下,而吻卻逐漸往上,直到吻到他的下顎,格里西亞聞到一種特殊的味道……是一種香味,但混亂的腦袋想不起是否曾在哪裡聞過這種味道。

一路觀光的手已經來到他的褲頭,並且以緩慢的速度開始一吋吋非法入侵他的長褲,從指尖、第一節手指、第二節、第三節……五指都鑽了進去,接著在一邊的大腿根部像他敷面膜的手勢以順時針畫圓,不常暴露在外的細膩皮膚起了陣陣的麻意,擴散到全身。

男人的一手撐住他的背,將他上身略略抬高,格里西亞後仰的上身只能依賴那似乎很有力的手支撐,即使夾緊雙腳仍無法制止身下那隻手突破那條危如累卵的私密防線。

「放……放開我,否則我要你付出代……價……」盡力發出的恫嚇出乎自己意料的微弱且低啞,一點威脅性都沒有……男人並沒有停下動作,在他的腿根轉夠了之後,覆上了對男人而言最脆弱的部位。



隔天,他是被陽光叫醒的,一大早就囂張從落地窗堂而皇之入侵自己的寢室,讓格里西亞相當不滿,即使自己是太陽騎士,卻是最討厭太陽的騎士!

「可惡!誰沒拉窗簾啊!」用被子蒙住臉,賴床的人沒想到身為房間主人的自己正是那個沒拉窗簾的人!

過了一會,格里西亞才感覺到不對勁,蜷縮的身體無處不痠痛,尤其腰背更像是拉傷似的抽痛。

「靠……」仗著沒人會聽到而罵了聲髒話,格里西亞慢慢直起身子,發現自己衣衫凌亂,而身下還有濡濕的痕跡……

他在放聲大叫之前摀住自己的嘴,昨晚的記憶慢慢流回自己的腦海,而且越是回溯,頭就越是疼痛。

昨晚那男人吃夠他豆腐又替他手淫之後,還……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從頭到尾不曉得兇手是誰!

那男人……他僅知的是,以那等級(?)來說,絕對是十二聖騎之一,也就是自己的手下。哪個傢伙膽敢以下犯上、佔光自己的便宜!

用被單包著身體,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窗簾拉上,不然就算外面沒人經過,在光天化日下看到自己身上的情慾痕跡就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的香豔鏡頭……對對方而言是香豔鏡頭,對自己可說是噩夢一場!

洗了個澡又換上乾淨的騎士服後,格里西亞踏出房間,皮靴的聲音踱地有聲,沿路遇到的聖騎士都下意識的退避三步以上:為何太陽騎士長今天的笑容特別燦爛……燦爛到有點轉向陰沉呢,這就是「物極必反」的體現嗎?

在早餐的期間,格里西亞帶著職業笑容默默地觀察每一個聖騎士兄弟,除了大地以外,其餘十位聖騎士長也或早或晚地都來了,在他微笑著打招呼後,多半還錯愕於往常通常賴床到要副隊長幫忙拿早點的太陽竟然親自來用早餐,而露出一臉不知發生什麼事的瞠目結舌!

「唔……大地不在嗎?有點可疑喔……」咬著叉子,格里西亞瞇起眼沉吟著,坐在旁邊的綠葉也一臉疑惑。

「太陽你說什麼可疑?」

「大地啊,我平常睡過頭也就算了,大地每天不是都早起訓練嗎?怎麼今天還不見人影?」

綠葉聽了,轉了轉眼眸,笑說:「太陽你不常來吃早餐不知道,大地每天都早起晨訓,但不常來用早餐喔。」

「為什麼?」

「據說他沒巡邏的時候,晨訓完後就直接回房沖澡,早餐也都拜託副隊長吃完後順便帶回去。」

「是——嗎——」疑問地拉長尾音,格里西亞喝了一口奶茶,陷入沉思。

可疑、太可疑了!大地那傢伙會早起肯定不是因為起來鍛鍊,八成是送情婦回去之類的吧,可惡的假老實人!

正在腹誹,飄進鼻端的味道讓格里西亞繃緊了背脊,「這、這是什麼味道?」

綠葉被他突然嚴肅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吶吶地說:「你是說、這個嗎?」

格里西亞一看,綠葉正拿著調味罐,在自己的厚片吐司上灑著調味料,而那獨特的香味便是由那調味料飄散出來的。

「綠葉!你——」激動地抓住拿著調味罐的手,格里西亞吃驚地發現慣使弓箭的綠葉手指指節竟然也長著薄繭……

「綠葉,回答我的問題。」格里西亞心往下沉,看向一向與自己交好的同袍,不敢相信對方會有對自己做出那種事的可能,難不成綠葉這好人是被他欺負太久,釘稻草人已經不足以發洩怨念,因此產生第二人格攻擊他嗎……格里西亞只要想到眼前眼神疑惑的人可能就是昨晚的男人,頓覺有點不敢正視對方的眼。

「嗯,你問。」看他一臉悲憤,綠葉愣愣地點頭。

「你的手怎麼會長繭?」

「這個嗎?」綠葉放下調味罐,看看自己的掌心,輕輕說道:「只要有武器,常練習就會長繭啊,其實彎弓射箭需要不小力量呢!所以一點也不奇怪。」抬起眼,抓起格里西亞的手,帶著滿滿笑意的眸凝視著他的手:「倒是太陽你的手又白又細,實在不太像是慣用劍的手呢……」

因為根本就不是慣用劍的手啊!

所以比起綠葉的手長繭,他的手不長繭才奇怪嗎?

「太陽你的手好嫩好好摸,膚質比安還好呢!」

喂!你竟然牽過安公主的手嗎?還拿男人的手跟她比較,這樣好嗎?格里西亞瞪著眼縮回自己的手,僵硬地又問第二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你的調味料哪裡來的?」

綠葉問:「你是指這一罐嗎?這是我新買的,因為從來沒試過這種味道,所以昨天買回來試試,吃起來還不錯呢,太陽要吃看看嗎?」

昨天才剛買回來的?也就是說之前從來沒用過……格里西亞眼中的懷疑和警戒又提高了三分……

要問綠葉昨晚是不是他嗎?如果不是的話,綠葉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如果真的是的話……他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太陽你的眼神好可怕喔。」

「……」

「太陽,你為什麼越坐越過去?」

「太陽在光明神的賜予下已然飽足,將前去更廣大的天地聆聽光明神的教誨,請各位兄弟慢慢享受豐盛的恩賜,太陽先行離去。」

不只想坐越遠一點,他現在只想逃離這裡!吞下最後一口吐司,一口氣喝完半杯奶茶,格里西亞笑著用光明語跟大家告別,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太陽……?」愣愣地看著格里西亞有些狼狽的背影,綠葉的嘴角勾起一抹無可奈何的微笑。

想當然爾格里西亞並沒看到這抹笑容,出了餐廳後心境複雜地來到涼亭,他吸了一口氣踏入涼亭,回想起昨晚的情況,當時……那男人是在涼亭將他帶走的,也就是說,只要調查昨晚有經過這涼亭的人……

「太陽。」

一道低沉的嗓音打破格里西亞的沉思,格里西亞回頭,看是審判,鬆了一口氣,但下一瞬間又緊繃起來。

雷瑟……在還沒有不在場證明之前,也是嫌疑犯之一。

「你怎麼了?為什麼今天特地去用早餐,又匆匆忙忙地離開?」

好友的觀察力讓格里西亞打了個冷顫,他上下打量了審判一番,怎麼看怎麼冷酷的審判實在不太像會對他做出這種事……依自己的直覺,是想直接把他從嫌疑名單上移除的!

「審判,你昨晚幾時休息的?」

審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後詳細地說明:「半夜吧……弄一些今天要開庭的資料,畢竟那些在開庭前不整理好,是沒辦法審理出什麼結果的。」

格里西亞理解地點點頭。依照審判的性子,每次開庭前都會把案子的始末詳細整理出來,罪人的供詞以及證人與相關人物的證詞也都有條有理羅列堂前,務求案情明朗之後才用刑。

而似乎也有不少刑案排在今天……昨晚審判應該沒那種時間和心力來對他做這種……耗費體力的事。

「太好了你洗脫嫌疑了。」格里西亞拍拍審判的肩膀喃喃地說。

「什麼嫌疑?」審判困惑地皺起眉。

「沒什麼。」

「太陽,不要瞞著我任何事。」

「雷瑟……」

聽到審判冷冷的嗓音,格里西亞卻有一種想落淚的衝動。他這好友明明關心到想為他分攤,習慣使然讓他只能講出命令句……是說審判一向敏銳,說不定讓他調查很快就能找出那混帳……不過……

「……算了,這事你派不上用場。」

「是見不得光的事?」

「……嗯。」格里西亞微微笑了。



審判離開之後,格里西亞仍舊坐在涼亭內思索著難道是自己平常做人太失敗,才會被人趁隙暗算……如果以得罪過的人來合理懷疑,那……不是他自豪,十二聖騎中幾乎沒有自己沒得罪過的人呢,單就從綽號來說……唉,眼前就有另一個冤家靠近。

「太、太陽,真羨慕你,這麼悠閒地在這曬、曬太陽。」大地騎士長看到他時錯愕了一下,堆起傳聞中忠厚老實的笑容。

心知肚明對方的原意是:還在打混摸魚,是沒工作做喔?格里西亞沒心情回應他損人的話語,倒是想到這傢伙也是嫌犯之一,板起臉質問道:「你今天早上沒來吃早餐?」

聽到他近似指控的話,大地又是一愣,嘴角勾起諷刺的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今天早上一定要去吃早餐?是有早餐會報嗎?」

「你一大早到哪裡去了?」

「會到哪裡去,還不就是在我的房間嗎?」

嘖!早知道就先用感知查探他的行蹤了!格里西亞擺明不信大地的話,但又苦無證據反駁,凌晨醒來因為手足無措而忘了先感知一下聖殿有否任何不對勁。「你可不像我愛睡過頭。」

「太陽騎士長還真有自覺哪,我不在房裡到哪去了你不是該很清楚嗎?」臉上浮現曖昧的笑:「昨晚多虧『某人』沒來打擾我的好事,我才能度過浪漫旖旎的一晚!」

還浪漫旖旎的一晚咧!昨晚……要不是發生那件事,他本來計畫要去大地的房間打擾的!格里西亞懊惱地轉過身搥了下柱子。

「不過你的口吻怎麼好像在質問丈夫行蹤的忌妒太太一樣?」玩世不恭的語調又在身後響起,格里西亞臉一紅——純粹被氣紅,惡狠狠道:「誰像抓姦的太太啊!我身為上司總要注意部下的行蹤,以免敗壞聖殿的清譽!」

「聖殿的清譽?最該煩惱的不就是你嗎?太陽騎士長……」男人突然靠近,帶給格里西亞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什、什麼?」

大地越靠越近,直到將格里西亞逼靠在柱子,低下頭在他耳邊低喃:「你昨晚又在哪裡呢?」

「!」

格里西亞瞪大了眼,雖然告誡自己不可表現出動搖的模樣,但從臉頰漸次泛紅到耳廓的情況卻失去從容的說服力。

「你、你知道什麼?」語音微微顫抖著,大地的胸膛幾乎已經貼著他的,格里西亞心裡驚疑交加,莫非大地就是……

「我知道什麼?昨晚你中了……不錯的東西喔?」低下臉,埋到格里西亞的頸項,呼出的氣體明明是溫熱的卻讓他顫抖。「你身上有甜甜的香味呢!」

「混、混蛋!」伸出手推開男人的頭,格里西亞辯白道:「那是面膜的味道啦!」

「才不是,你總是敷薰衣草的面膜以為我不知道嗎?」大地哼了一聲,邪邪笑道:「你昨晚在房裡……很刺激吧?」

「果然是你!」

白皙的手高高地揚起,朝大地的臉龐揮落,因距離過近又始料未及,那巴掌毫不留情搧在大地的臉上。一瞬間兩人都呆了,手上傳來的刺痛麻痺讓格里西亞知道自己的手事後勢必瘀青一片了,至於對方的臉皮再厚,肯定不比他吃香多少。

大地轉回臉,瞪視著打他耳光的人,他不知有多久沒挨過耳光了,一時之間也忘了咬緊牙根,口腔裡的肉不慎咬破,嚐到鹹鹹的血味。

大地的眼神之兇狠讓從小和他吵到大的格里西亞也不免卻步,他盡量拉開安全的距離,撐起氣勢道:「誰叫你……昨晚要做那種事?」

大地默然無語,顯然在壓抑自己的怒氣,格里西亞心想不必怕他,錯的本來就是他,只挨一巴掌算便宜他了,雖是這樣自我建設,但內心突然很希望此時雷瑟去而復返……

誰經過都好啊,怎麼原來聖殿裡的涼亭是這麼危險的地方嗎?

正在內心祈禱,大地一個箭步踏上前來,扯住格里西亞的衣領,正當格里西亞抱著被打的覺悟而閉上眼,嘴唇上傳來兇猛碰撞的觸感。

「唔……」那吻來得又急又兇,毫不憐惜地吮咬吻嚙,短暫的交換氣息間,對方低低的喘氣聲和昨晚男人的喘氣聲重疊在一起。

「你惹怒我,所以我要奪取你的初吻!」唇分之際,大地痞痞地咂了咂嘴,解說道:「嘖,處男的滋味果然不怎麼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

天啊,有夠不要臉的!

格里西亞氣到握緊雙拳,跳上前去就想揍扁這傢伙,早有警覺性的大地一個後躍,立刻張起大地之盾,格里西亞一拳揮上堅固的盾牌,痛到眼淚都飆出來了,怒罵道:「死大地!我要揍扁你,不准躲在盾牌後!」

「你都放聲說要揍我了,我怎麼可能站著給你打,我又不是被虐狂!」

「混帳大地,你死定了!昨晚和今日的帳一併討回!」格里西亞索性運起屬性,打算使用魔法,即使被發現太陽騎士使用魔法也不在乎了!

「昨晚?我只是看見你搖搖晃晃靠近涼亭,憑我們的交情沒必要送你回房吧!」

「你不只送我回房,你還……」氣到極點的格里西亞不由分說,魔法就要丟過去,就在此時,一個洪鐘般的大嗓門響起,讓對峙中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住手!不要打太陽!」一道紅色身影往涼亭火速奔了過來,大地矯健地閃開,格里西亞卻躲避不及,剎車不及的人直直撞上他。

「嗚……」格里西亞內心哀嚎一聲,正要用優雅的姿勢往後栽倒,來人及時伸出手臂將他抱住,免除了太陽騎士與地面親密接觸的下場。

「烈、烈火……」

「太陽,你還好吧?」注視著他的誠摯眼神帶著慌亂,格里西亞嘆了口氣,是他的崇拜者奇克斯‧烈火,這個暴躁大個子的莽撞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啊。

「你就不能改掉……等等!」像是想到什麼,格里西亞突然頓住。

「怎麼了,太陽?」抱著他的烈火一頭霧水。

「你不要動,維持這個姿勢抱住我。」

「?」

格里西亞閉起眼,這懷抱、這氣息……被奇克斯抱在懷裡的感覺,和昨晚的男人好像……不過,不可能吧?

大地吹了聲口哨:「太陽騎士長光天化日下勾引烈火騎士長不太好吧?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涼亭。」

最好這裡是人來人往的涼亭啦,那為什麼昨晚都沒人要來救他啊!格里西亞心裡吶喊著。

「這、太、太陽?」格里西亞一把抓住烈火的手,烈火粗獷的臉浮上一層紅暈。

這手的觸感、溫度……也是那麼像……

可是對戀愛沒興趣的烈火……他實在沒辦法跟昨晚趁虛而入的男人聯想在一起啊!

似乎每個人都有嫌疑,也都很可疑,但兇手只有一個!今天有接觸到的聖騎士只有綠葉、審判、大地、烈火……剩下的七個該不會也都有可疑之處吧?

在格里西亞臉色越來越糟的此時,一個藍髮聖騎士長抱著一大疊公文走過,靜默下來的三人觀察著走路也像在打瞌睡的聖騎士長,烈火同情地說:「可憐的暴風,不知道多久沒睡了……」

大地涼涼地說:「誰叫『他的公文』永遠沒有批改完的一天,有人卻一天到晚都跑出去玩,如果我是暴風,一定不會放過『某人』。」

始作俑者格里西亞:「……」

他很忙!他真的也很忙啊!

媽的,兇手到底是誰?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啊啊啊!



END

為什麼爆字數啦!!(怒)
推理要在早餐後(毆),請為我們的太陽騎士長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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